,便转向陆文勇:“今儿冯家胡同一带你负责?”
陆文勇恭敬道:“回王爷,是奴才。”
允礼站起,踱步至其面前:“你的那些兵,为何在当差的时候跑去冯家酒肆?”
陆文勇和花公子早串供好了,镇定道:“回王爷,据报,冯家酒肆有人闹事,这本是奴才的职责,所以让手下去了。”
真是个完美的理由。
允礼淡淡一笑:“那么谁在闹事?”
花公子方要指证三春,李忠怕他一开口会泄露太多秘密,毕竟自己把花公子打了,而三春赴约也是发自所愿,所以今晚的事与他和三春不利,于是抢过去道:“一场误会。”
花公子见他示弱,突然高涨了士气,哼了声:“你把我打成这样,岂是一句误会就可以过去的。”
陆文勇也怕这事允礼若是查下去,自己又偏袒外甥的嫌疑,于是呵斥花公子道:“李师傅说是误会就是误会。”
偏这个花公子看不出眉眼高低,况他给李忠打的太重,嘴唇肿成猪八戒,说话时吐字都不清晰,是以他死咬三春,朝李忠道:“是她愿意赴约,又不是我强迫她去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打成这样,哪里是误会,分明是蓄意。”
赴约?允礼实在难以想象三春竟然同花公子这种人约会,无论是什么理由,天大的理由她李三春怎么可以同花公子这种人接触,还约会,允礼问三春:“他口中所言,可是真?”
虽是平常的语气,三春却倍感森冷,知道抵死不认是蒙混不过去的,索性点头:“是。”
回答的何其干脆。
虽然药性已除,允礼仍旧感觉头脑发胀,回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的道:“你同李忠有了婚约,为何同旁的男人邀约?”
李忠一脸焦急。
花公子一脸得意。
陆文勇有所担心。
刘景泰面无表情。
三春却心里有底,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儿这位公子去了李家肉铺,往那一站,也不买肉,还言语轻薄,我让他离开,莫挡着旁人买肉,他非但不走,还回头去骂那买肉的老伯,那老伯一把年纪,家里的老太婆病种想吃口肉,这位公子竟然说,像老伯和老婆婆那样的人,病了就该等死,吃肉是浪费,老伯气不过,反驳了一句,他就想打那老伯,我拦着,他就说,除非我答应陪他吃酒,不然就不放过老伯,王爷您看,我一介女流,打,打不过他,骂,骂不过他,为了救那老伯,只好委曲求全,想着左不过吃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