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狡辩了,否则我方才叫你名字,你为何停下?”
三春嗤笑:“你突然开口,换做是谁,都得停下,比如你叫云啸,若我对你喊张三,你必然也会停下反问张三是谁?”
云啸手指哒哒敲着茶桌:“好个伶牙俐齿,可是我有足够的凭据,证明你就是仅存的那位吕小姐,芳名,吕灵瑟。”
三春反倒更加镇定,单手一摊:“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云啸胸有成竹道:“首先年纪,吕家那位小姐也是十六七岁光景。”
三春鄙夷而笑:“我这般年龄的女子何其多也。”
云啸摇手:“你听我说完。”
三春抱臂于前,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云啸继续道:“其次那位吕小姐也在山东居住过,因她的乳母是山东人氏,还有,那位吕小姐的生母听说有倾国倾城之色,她的女儿当然也会如花似玉。”
三春轻哂:“怎知她的样貌不像父亲呢?”
云啸一时语塞,忽而有些捉急,道:“可她在山东住过,而你也是。”
三春不屑:“山东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谁都可以去山东,而我那一拨逃难来京的人中,十几个我这个年纪的女子呢。”
唇枪舌战,毫无结果。
最后,三春拂袖而去。
云啸独自吃茶,一口一口,怡然自得,完全不似刚刚的轻狂,眼角眉梢,都是一种历经世事,深不见底的持重。
当当当有人敲门,他晓得是自己邀约的人到了,搁了茶杯道:“请。”
门开,进来七八个利落打扮的青壮男人,见了他纷纷道:“少主。”
云啸淡淡回应:“可看见方才那姑娘了?”
来者异口同声:“看见了。”
云啸以命令的口吻:“可是同果郡王在一起的人?”
来者道:“是,我们几次袭击果郡王,都是她在场是,少主您说,她如果是吕小姐,果郡王应该抓了她方是,可是看果郡王的意思,只当她是个平常女子,果郡王不过带着她各处吃吃喝喝,当街搂搂抱抱,还三番五次的往客栈双宿双栖,郎情妾意,没旁的。”
云啸端起茶杯,声音变得凌厉:“你们懂什么,果郡王出了名的清心寡欲,甚少近女色,为此他府上有两房夫人,如今他还没有子嗣呢,即使这李三春实乃少有的人间绝色,百花楼的头牌秋弱水如何,不比李三春差半分,那次我亲眼瞧见果郡王同几个官员在酒楼吃酒,有人请了秋弱水歌舞助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