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在意,可是却将不少人的表情受尽眼底。
尤其是在看见刁民们露出的那丝窃喜之色时,他的嘴角竟然也慢慢抿出了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却是丝毫未达到眼底。
跟随在赵凌身边的侍卫看见自家主子笑成这样,皆在心中打了鼓;别人不知,难道他们这些常年跟随在王爷身边的手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王爷越是这样笑着,就证明他心底的杀戮之心越重。
看来,这些敢闹事的刁民,是活不过今天了。
韩放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道:“根据我大魏律令,抢劫、抢占他人财物者,轻者处以十年以下监禁,情节严重者则受鞭笞五十下,再被判为流放。”
“哦?何为情节严重?”赵凌慢条斯理的问。
韩放继续答,“就是在被抢劫的过程中发生流血受伤。”
“流血受伤就要受到鞭笞被判为流放,那如果是牵扯到人命呢?”
韩放道,“若是人命,那就另当别论了。”
韩放的声音清晰明朗,赵凌的言辞也是直接简单,二人之间的对话几乎是清清楚楚的听在每个人的耳中。
这时,本来正觉得伸冤喊苦无望的苦主们都像是点了穴道一般怔怔的看着与知府大人你一言我一语慢慢对话的凌王殿下。
殿下这是何意?他们怎么听着这话里话外似乎没有要偏袒这帮刁民贼子的意思。
而跪成一排本在沾沾自喜的刁民们则是在听到这番对话后,其中不乏有几个聪明伶俐的刁民立刻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王表面上是有意要放他们一马的,可为何与这知府大人的对话,却另有一层意思。
赵凌就像是看不到众人脸上精彩的表情一般,继续与韩放说道,“若是本王没记错,刚才有一名苦主当众说道,她的儿媳身怀有孕,却因凶恶之徒闯进房中意图侮辱,被惊吓至小产,不知这话本王可记错?”
还不待韩放回答,先前跪地哭求的苦主就再次跪在地上。
朝着赵凌大喊道,“王爷没有记错,正是小民家的儿媳受此迫害;小民一家的委屈还未说完,当日,这群贼人闯进小民的烧饼铺中,抢夺了小民家的全部钱财余粮,将小民的儿媳惊吓至小产,事后,儿媳的性命虽保下,可因痛失孩儿,小民的儿媳因承受不住当场便患了疯病。”
“小民一家倾家荡产救治儿媳,可最后还是无法阻止惨剧的继续发生,在一天夜里,疯病发作的儿媳竟然从房中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