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离得远的那些,没有一艘小船可带他们过去。遥远的距离,即便是游过去都会要了命,何况,大部分根本就不习水性。
严寒,距离,水性,三个要命的条件。
水边上,一个蒲里衍正在高声叫骂。
“直娘贼的王八羔子们,爷爷给你们挡着宋人,你们到断了爷爷后路,我操-你们的十八辈祖宗!”
其他人心有不甘,也纷纷骂着。
“王八犊子,你们别得意,走不出一半,就得给爷爷沉下去!”
“都他-妈不要脸的东西!”
叫骂声越来越小,白彦敬的坐船已经启动。
蒲察谋良转头一看,白彦敬再没了临阵厮杀时候的威风煞气,抓着他那白貂毛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白将军,莫要如此,您也不知到宋人准备如此充分,并非是咱们的问题。”
他安慰着白彦敬,却不知后者心里却是实在懊恼,但是烦恼的是,这带回去的人马,依旧还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