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他想法子拿到火炮队指挥权。按照汤思退之意,打是必然会输,与其让国家再度陷入纷争,不如踏踏实实议和,多好。
高远华说的很对,火炮要是掌握在梁范手里,以他莽性子,说不定更能激起别人战意,若是在高的手中,自然又是一番光景。
眼下,虽然名义上是钱少卿,但是都知道真正指挥是梁范。作为可怕威力武器,必然是要官家信得过之人才可,当初因为他钱四是文官世家,所以执掌火炮队。
如今给他梁范升个官不就是了?你不是火器主管么,升个火器监书院祭酒,总可以吧。把实权一拿,明升暗降,岂不美滋滋。
一旦涉及到党争利益,士大夫们可是卖力的紧,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架势。
朝堂之上,一时间陷入短暂的安静当中,然而,人们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安宁,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短暂停歇。
枢密使王纶上位,时任首相的汤思退出了不少力气,此刻他们也是坚定的妥协派。
不过,按照原来习惯,即便是对付主战派那些人,也不会心急火燎,但是眼下不同,说不得陈康伯他们会在暴涨的信心之下,做出主动出击之事。
一旦成真,和议之事便会难上加难。是以,他们不敢放松,尤其是对面可是陈康伯、辛次膺、张浚,这种资格老,名声响,几起几落的老江湖,万一被对方察觉,只怕又是功亏一篑。
甚至于,一向不屑一顾的王继先,此时也不得不纳入进来。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王纶即便是个瓜怂,平日里也不会和王继先之辈同流合污,眼下实在是主战派势大,而且都是一等一的对手,要实在无法抗衡,便只有和入内侍都知张去为再联络了……
“枢密,武卫军将主和曹珍以及钱少卿,宴请各路队正以及诸家子弟,场面很是热闹……”
王纶捻须不语,过一会才开口,“可有何机要?”
“回枢密,都是些征战趣事,和炼狱营训练之事,并无其他。”
回报之人是机速房密探头子,原本是用来监视敌国之用,不过王纶借机火炮之事重要,命他专门探查,名义上是防止有人里通外国,实际则是想法子从梁范以及身边人找到些把柄。手中有东西,说起来也不至于空口白话。
“武卫军或者是那些进修生,可有何怨愤言语?”
属下摇头,“安插进去的探子也不敢多问,只好观察,眼下,顶多是玩笑,还真没有什么怨言。那些习惯炼狱营习惯之人,都说其训练才是真正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