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四觉得一批新人已经比较熟悉,便进行一次实弹训练,不试倒好,一试还真出问题。
火药弹的特殊性质,要求远远高于冷兵器,钱少卿在讲解时,几个纨绔只顾着新鲜,没有听进去,以至于操作失误,差点让火药弹爆炸在跟前,要不是钱四拼命扔远,只怕几个人就成第一波伤亡指标。
钱少卿急得眼睛红了,当场就给这几个家伙翻脸。然而,他们或许会受得吴挺、梁范的责骂,毕竟两人能打,钱四还是差了些,并不能完全压制。
“你们几个,想要害死老子么!”钱四一边骂着,一边拿鞭子抽他们,片刻,还不消气,“给老子三百个蹲下起,意识不到错,不许停下。”
潘飞浪当时火了,“你没说清楚,还怨我们?”
“老子说的时候,你没有听么?”
“你跟谁老子、老子呢?谁比你低等还是怎么?”田定光嚷嚷着。
“想要练死我们,你还差点火候!”赵洪进也不是省油的灯。
钱四身为教头,当然不能怂,直接怼上去。这下可坏了事,几个纨绔炸锅一样,扭打起来。王自敬和韩传胄、徐柏松一看,可不行,上去拉开。封云飞则是直接去找吴挺,毕竟他是能镇的住的。
等到梁范赶到时,封云飞、韩传胄、王自敬、徐柏松,几个家伙正扒着门缝往里看。
梁范不做声,也悄悄的探头,没发现什么异常,说到,“看什么呢。”
“你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正被国公和吴老五惩罚呢,那叫一个痛……”
说到一半,忽然觉得声音有些特别。几人齐齐抬头,一看是梁范。扑腾扑腾……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
“痛什么?”
“就是痛………”封云飞把最后一个快字咽了回去。
“国公爷和吴钤辖下手真是厉害,儿臂粗的棒子,啪啪啪的打在腚上,看得我都腚疼……”
“这还是好的,当年国公爷年轻时带兵,敢炸刺都是半年下不来床,眼下年纪大,心疼咱们,不然一顿水火棍,我看他们叫唤力气也没有。”
不得不说,几个纨绔,犯浑的时候能称兄道弟,一但秋后算账,立马把自己撇的远远。
“怎么刘集贤、陈凤翔和他们不同,只是罚跪?”
韩传胄献媚似的回答,“他俩既没有劝阻,也没有报讯,就是旁观,虽然不如动手那般严重,但也得惩罚。”
梁范一听,不仅竖起大拇指,“国公果然公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