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说两句贴心话,能好上不少。”
梁范苦笑道,“若是贴心话,只怕还是女子合适些,我这糙爷们,骂娘还行,吟诗作对上不得台面,贻笑大方。”
“休得骗人家,你当日诗句,奴可是记得清楚,搪塞别人的词语,莫要用在奴身上。”
“哎呀,忘记此事,惭愧惭愧,那是拾人牙慧,算不得我,不能据为己有。”梁范无奈道。
“哼,没句实话,若是有人吟出那般诗句,早就宣扬,恨不得天下人皆知,偏生是你,每次闪闪躲躲,生怕别人记在你身上,你说,何故?”
他当然不能说是抄自未来人的诗,即便说,恐怕公孙小娘依旧以为是在换个方法说谎。
天可怜见,什么世道,说实话没人信,说谎反倒是深得认同。没办法,谁让他的经历如此离奇。
“我是才华有限,比不得曹子建、王子安,万一有朝一日别人令我七步成诗,做不出来岂不是被人嘲笑?索性说自己不会,谅他们也不能怎样,万一追得急了,我将几个拙作拿出来,即便差些,他们也不能怎样。”
公孙璃茉赧然,“您啊,就是个对自己不放心的,凡事都想留后手。”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哪日被人说成江郎才尽,该多难过?”
“也就是你老实,换作别人,鸠占鹊巢也说不定,不过,与你相处多了,才发觉骨子里胆小。”
梁范一副吃惊的表情,“胆小一词,用在我身上,合适么?莫非,是在暗示什么?”
公孙璃茉贴近一分,媚眼如丝道,“我在暗示何事?倒是说来听听?”
“例如说,我看你一直在抖肩,可是肩膀有些许不适?”
“官人好眼力,我前日不小心扭到,加上寒气入体,有些酸胀,莫非,您还精于此道?”
“精不敢说,些许皮毛还是知晓。”
“不如试试?”
梁范稍带片刻,嗫嚅道,“不会说真的吧,男女可是授受不亲,一但……一但发生些什么,我可控制不住。”他感觉到某个部位已经有了反应,似乎随时要昂首挺胸。
“那还不快些,一会便要开始,酸痛影响表演,砸的不也是你们场子?”
梁范有些不淡定了,如此国色天香的美女,主动**一个男人,换作是谁也受不了,若真能受得住,要不是弯的,要不就是不举。
他站在公孙璃茉身后,双手放也不是,收回也不是,从上部往下看,曲线清楚看见,浑圆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