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成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陆游论起来,也是衙内圈里人,牛皮由他来吹,好上许多,更不必说,本不是胡烂吹捧,是真才实学。
“临波兄大才,在下佩服。”钱少卿站起,长长一揖。
“曹某敬梁大郎君一杯。”曹珍不甘落后,站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番赞美之词后,梁范着实应对,才算过去。
毕竟都是有心结交,便没有那些试探,事情真假,不需要怀疑,都是实打实的东西,回去稍微打听便可知道。
钱少卿再把话题扳回:“临波兄通晓格致、策问、经史,那索性去锁厅试他一试,若是没有出身,在东班(文官序列)迟早吃亏。”
“那便只能博学鸿词科亦或是明经科罢。”
钱少卿摆摆手,“无需如此,博学鸿词和明经科锦上添花尚可,以他做根基,依旧差了些。索性便去试那策问。多数锁厅试官员,无非是荫封文官亦或是特奏官。无论何人,诗词歌赋或许堪堪能行,策问大多一塌糊涂,若是此项,只怕马到功成!”
“还是月海兄知晓的清楚。”
“不瞒你说,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路子!”
说完此举,三人齐齐抛来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弄得钱少卿脸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