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监,火器监……”
青年文士重复了几遍,眼睛忽然一亮,“小官人可是梁范梁临波。”随后转向辛陆,“那这二位必然就是辛待制和陆火丞罢。”
三人齐齐定住,眼下知道他们官职的人,不在多数,只有政事堂几位和些许朝官。能晓得这些信息,可见青年文士不简单。
“不知小官人是?”
青年文士含笑道,“若有缘,他日自会知晓。”言罢,作揖道,“告辞,来日相见!”
辛陆梁并未上车,而是在车队中步行。
“刚才那位小官人,身份不简单。”陆游道。
“当是哪一家衙内,不过辛某远离临安十余年,朝堂变换,已然毫无印象,不过那中年文士,倒是有些许眼熟。”
“我亦是久居祖宅,得官更是在外,同样不知。”陆游补充。
三个人也得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先不去管它,商量进城之后的安顿方案。
两人离开的远了,青年文士说,“先生,您觉得梁临波说的如何?”
“本来我以为他是随口胡言,但见识过奏报上猛火药威力后,知晓他是制作人,便重新思量,若真有可能,必然是天大机缘,北归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