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黎明时分已然扛不住,休息去也。”
“好,没有辛公明示,不能让克敌知晓,不然,事情非是我们能控制。”
辛次膺屋内,他早早起来等待结果,眼见三人行色匆匆,神情凝重,便知事情不简单。
“如何,可曾尽数落网?”
“匪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层层围困下竟然插翅飞了,不知使得何方法……”
陆游低着头,遗憾的说。
“其他人呢?”
“匪首以下,尽数落网或者伏诛,并且解救出许多可怜人……”
辛次膺听完报告,一掌击在桌上。
啪嚓!
茶盏摔落在地,裂作屑粉。
“想不到在我治下,福州城竟然有次惨事,老夫无能,害死百姓!”
“辛公,您来此地不久,东瀛人之事已然数年,怨不得你。”陆游劝道。
“帅司您言重了……”
“辛公莫要如此自责。”
三个人齐齐劝慰。
此事确非辛次膺之责,他来福州上任不几日,但是要怪,似乎也怪不到谁头上。福州知府想来有福建路安抚使兼任,然常作为中枢相公们短暂蛰居抑或稍低级别官员转迁之处,无人待的长久。
辛次膺长吁短叹片刻,总算是稍微缓解,毕竟年纪大了,不能和年轻人一样恢复迅速。
“克敌可曾知晓?”
“尚不知晓。”
“那诸位权当不曾见过此事罢。”
“军器一案?”
“全当东瀛人收买低级军官偷盗!”
“不再追究那人?”
辛次膺似乎很艰难作出决定
“……不予追究,老夫与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