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人呢。”
依旧胡搅蛮缠!
“你们几个,不学无术也罢,妒忌之心恁重,我且问你,这天下大隐之士多如牛毛,岂是尔等尚未出过福建路之人可揣测?临波诗也作得,剑也舞的,随口一句剑语,拍马难及,更有高深莫测算术,你们如何可比?若是只会这般聒噪,说不得某家要休书一封给县学。只知妒忌才能,不知见贤思齐,此般读书人,不要也罢!”
陆游原本身材高大,此刻霸气侧漏,岂是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士子能够抵挡,当下猴红个脸,羞羞骚骚的去了。
“务观,莫要一般见识,都是些妒夫,成不得大气。”几人连劝带拉,才拦住几欲暴走的陆游。
至于暗中观察的黄猛,更是惊讶到说不出话,这一刻,他对梁范的感情,从嫉妒怨恨再到害怕,只是一炷香时间,便发生许多变化。
似乎,和梁范做对,并非明智之选。
一番交锋后,梁范成场中明星,风头甚至盖过公孙璃茉。不过,后者并未表现出任何不快,还向梁范请教太乙玄门剑,并询问她可否稍加改善后表演用。
对于异性请求,梁范很难拒绝,尤其是美艳如此之人,更是一口答应。
或许于他只是随口一句,但公孙璃茉受宠若惊,不但千恩万谢,更从孙成手中接过二十贯交钞奉上。
梁范有些受宠若惊,“使不得,使不得,公孙娘子使不得,举手之劳而已。”
“少郎君莫要嫌弃,奴家学您剑法,只怕一场剑舞便能赚回。瓦子里说书人,得一话本也要三两贯谢仪。奴家只是不敢拿太多,怕郎君不喜这黄白之物,但白拿更说不过去,此乃小小心意,万望少郎君见怪。至于这份恩情,自然不是这区区银钱可表。”
话说到这份上,梁范不接也得接,美人欠自己人情,怎么看都是一本万利。
再者说,在他心里,第一时间就想接钱,但那样未免太直接。像现在这般,半推半就,你情我愿,多好。
梁范一番表现,不仅入各大家法眼,更是传到原山纪子耳中。
听完侍女描述,她眼中光芒分外闪亮,似乎是那嫖客遇见绝色般。
……
千里之外,临安城皇宫内,此刻亦不平静。
金国已开始结兵马、造战具,眼看要再度南侵。
左右相沈该和汤思退皆是主和派,当今官家赵构虽然一直畏战,但是在狂妄的金国使者面前,还是要做足姿态。
不然刚刚因为秦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