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大宋的印染,竟然高超到如此地步。
“帅司,陆决曹这是唱的哪一出,看他身上这身戏服,和别家也不一样。”
“没说所谓何事?”
“倒是说了,叫甚新式武器实验,决曹不知去向,莫非他要亲自演示?那这身衣衫可不算合适。”
杨定北不好发言,只是直绷着耳朵听他们对话,陆决曹的书信上写的是观赏新式武器,他能瞧出苗头。
看架势,似乎和军器监火蒺藜仿佛。不过么,那也不需要离得如此之远。场地上搭有几间草房,其中隐隐约约有羊叫。
以福建路水平,能造出比军器监厉害的火器?
他内心不以为然,但既来之则安之,索性看个热闹。
难得凉棚也有他的份,面前还摆着冰寒瓜,冰荔枝。
看看,文官就是会享受,野外还不忘带些冰。
福建路冬日无冰,天晓得如何运进来。
还有寒瓜,近些年才出现在临安,想不到福州也能吃上。
陈统制陪着樊宪司、老迈的帅司有说有笑的吃着冰果子,他也不客气,抓起一块吃着。
知道做什么事情,期待感下降很多,眼下最让重视的,就是那些瓜果,先祭了五脏庙。
似乎是瞥见他吃的太快,辛次膺把自己那一份也让人端过来,年纪大了,可不敢吃寒凉东西。
杨定北忠良之后,虽说走马承受监视一路管员,但并没有被排斥。
魏郊这厮,撒欢似的跑过来,脚下一颠一起,跟个受惊兔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