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包?”
李唐诗已经做好打算,如果不能带包的话,那空手跑路。
实在是舍不得那瓶未开过的汽水,以及那套仅能换洗的衣服,才带着害羞的问出口。
“你自己背着吧,就这么一破包,我都懒得给你看。走吧走吧,正好我到厕所那边抽两口烟。”
范兰根盯着李唐诗看了两眼,忽略掉李唐诗那一瞬的僵硬,提着步子就往外面走。
火车如期的停了下来,李唐诗脸上的激动并没有做伪,但是心底的那份慌张却是被自己藏起来了,跟着范兰根的脚步,走出了卧铺车厢,不管刚才那一霎,范兰根从自己身上看出了什么。
李唐诗都不会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行,快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范兰根一边点烟一边压下那份烦躁,自己对李唐诗这个姑娘的异常,可能是从她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靓姐,他才会做出这个可能会让靓姐很生气的决定。
吞云吐雾间,眼睛眯了起来,追着李唐诗狂跑的身影。
明知自己该追过去的,最终范兰根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未动半步,一直到火车的广播开始喊话。
再到火车五分钟的停靠时间到点。
火车再慢慢的动起来,范兰根手里的烟已经换了三根,如他想的那般李唐诗没有再上火车。
等第五根烟点亮,范兰根这才移动脚步,往靓姐他们的软卧车厢走去。
李唐诗从跳下火车的那一瞬开始,整个人就警惕着,她一直都知道身后有一道眼神追着自己,但她没敢回头。
她怕自己一个回头,就再也没有机会。
她不明白范兰根为何会对自己放水,但她懂得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次不成,就再无可能。
还好,老天都在帮她。
李唐诗一路狂跑,跑到了对面的另一个往南方开的站台。
在最后两个分钟要开动前,李唐诗跳了上去。
前后不过就是四分钟而已,李唐诗却跑得满头大汗,但是手脚是冰凉的。
真的,是吓的。
定定的靠在门边上喘着粗气,往着一南一北两辆火车,往不同的方向开动时,李唐诗笑了。
坐在原地,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那时从她身边来往的人,看到一身狼狈的李唐诗时,还嘀咕上几句,偶尔有一两个好心人,还上前来关心了问了几句。
李唐诗主动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