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左右时局之人。”
“被动就要挨打,若是祖母您会选哪一边?”
谢母揉了揉眼角,他这孙儿她了解,不是谁都能左右得了的,自小主意就正,一旦决定下来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唯一打脸的,就是之前口口声声要一个人过,不拖累别人家的小娘子,然后反口将萧宝信给娶回家,当眼珠子一样供起来了吧。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是说不动你了,也不讨你嫌了。”
说到最后,竟有几分抱怨撒娇的语气。
小小孩儿,老小孩儿,人老了大多都返璞归真有几分稚气,谢显忍不住笑:“祖母说哪里话,您是整个大梁最可爱的最漂亮的祖母,只讨人喜欢,哪里会讨嫌?我陪祖母看看院子里的花长的怎么样了。”
哟,这是娶了媳妇连嘴皮子也练出来了,甜言蜜语揣袖子里呢吧?
谢母白了谢显一眼:“可快别说这违心话,好好回去歇着,再累着了你。”
话虽这么说,谢显扶她起来她也没半点儿不乐意,反而握着谢显的手美滋滋地去院子里讲她那些花经去了。
几个丫环背后跟着,忍不住偷笑。
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却诚实的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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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信没躲在容安堂,一切交给谢显去面对。袁夫人每天晨昏定省,下午都要过易安堂陪太夫人一道用膳,她便估算着时间先去给正经婆母请个安,再一道去易安堂。
谁知就在还未到易安堂有处游廊,不远处假山处一阵丫环婆子的嘻笑:
“……没看见两人腻腻歪歪的,什么时候跟豆包似的都粘乎在一处。到底是寒门出身,不比咱们这百年世家,没规没矩,你看哪个世家贵女像她似的,狐媚子似的。”
“好不容易攀上高门,哪里还顾得上脸面,还不紧巴着郎主,讨些恩爱。”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更何况他家——你在三夫人身边伺侯,肯定听了他家那事吧,勾搭人家新安王的媳妇,结果人家一气之下回家上吊了!”
“啊?没听三夫人说人死了啊,居然就上吊了?这气性……也是太大……”
“你在府里耳目闭塞,这在外面都传开了,哦哟,丢死人了。他们家烂到根了,这要是早两天有这事儿,容安堂那位能嫁到谢家?正经人家都没人要!”
“谁让人家长的俊呢,要是我,我也攀高枝啊,嫁谁不是嫁——”
“闺女,你听我的,打谁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