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尚书说的。”他道:“宝树新近拜了个游方医的师父,说要去瓦官寺后山采药,他就陪着去了。越走越偏,那游方医让他在那里看着一株药草,等两个时辰后方才能采摘,那游方医便去别处采药。”
“宝树一直在那里等,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等他醒来就是被众人围观。具体一些的,什么都不知道。”
萧宝信:“那游方医呢?”
真是他聪慧的夫人,一下子就叼到了本质。
“皇上已经派人四下里寻找,只怕是找不到了。即便找得到,也只是一具死尸罢了。背后之人算计至深,怎么可能让人抓住痛脚?”
“那你看,出手的是王家?”萧宝信眼睛滴溜溜转,“还是皇后,亦或是太子?”
谢显笑:“有什么区别吗?”
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并且坚不可摧的血缘联系在。不似新安王与萧徐两家,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
尤其玉衡帝盛怒之下出手若失了分寸,无疑便是自断臂膀,就算是意外附赠的惊喜。
背后之人将所有人算计在内,心机城府之深,不容小觑。
“太子若是有这脑子,也不至于下手杀刘贵妃。”
谢显一句话将萧宝信从被窝里就给炸了起来,腾地就坐直了。没等发问,就听到一句:
‘好可爱。’
‘我家夫人好可爱。’
眼睛瞪的溜溜圆。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关注到她可不可爱,她明明已经吓傻了。以前无论是她还是萧司空,萧敬爱,都只当是王皇后出手。
却不成想居然是太子!
如果她没记错,今年太子才十七吧?
这么小就毒杀自个儿父皇的妃子,手法简单粗暴,血腥可怖,真不愧是宋皇室的子孙,完美地继承了宋家人性好自相残杀的特质。
“居然是太子?”萧宝信抓着谢显问,“你怎知是太子——皇上知道吗?”
谢显笑了,问到了点子上。
“我都知道,皇上怎可能不知。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你知道淮阳王,是皇上的心腹重臣。”谢显笑的暧昧,“他原本执掌宫禁,领卫尉之职,前阵子已经被皇上揪了个小错处将卫尉之职给收了回来,改由江夏王领缺。”
所以,玉衡帝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分明是一直在给新安王默默地将潜在的威胁都给扫了。
只怕也是因为玉衡帝雷霆手段,逼的幕后之人不得不出手。再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