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一个痒痒,刚想气势万钧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身舔回去,他已经长驱直入亲了上去。
就是这样亲/密,唇舌交/缠,她却再也听不到他的心声。
不止心声,她已经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耳朵整个儿被自己个儿的心跳声给填满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再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压到了榻上。
他一双眸子深遂不见其底,呼吸急促,还在和她的衣衫在奋斗。
喜服是一件深衣曲裾,她一个小娘都未必能好好地解开,更不要说他了,没一会儿都急出了一脑门子汗。
他养尊处优,连自己个儿的衣裳都是旁人服侍着穿,又怎会服侍人宽衣解带?
“阿萧,你站起来,我好好给你解开。”谢显擦擦汗,急的呼哧带喘。
那书里的确写的都是好东西,他又是过目不忘的底子,看一遍基本就都在心里了。施展出来之后,一看萧宝信的反应,也知道自己还算是自学成材,反应不错的。
可就是宽衣解带写的还真不细,步骤粗略地写了,可是实际操作……
根本就不是一样的衣衫啊,摔!
而且他那手全然没有握笔似的半分游刃,解衣裳而且,自己手指头都好像打架似的相互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