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最后还是淮阳王仗着一身的肉架着皇帝给送回了宫去。
临了,还去了趟椒房殿。
王皇后并没有像妃嫔一样换上素衣,但也不似往日颜色娇艳,避着皇帝的忌讳,心里屈辱着。
淮阳王简单地交待下送殡的行程,最后才举起茶盏轻呷一口,请皇后将闲杂人等退下。
直到殿内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心腹,淮阳王才挑起眼皮:“阿嫂,咱们是一家人,有些话我便藏着掖着了。将刘贵妃吃死的那间饼店……有些说道,人是死干净了,交待的那些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能抹的都给抹了。”
“可是,但凡做了些事,总会留下痕迹。”
“还请阿嫂告诉侄儿,太子,这事不同寻常,若叫阿兄知道,只怕咱们谁也兜不住。他身边办事的人,该清就清了吧,也免得日后露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