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他交了实底,自家闺女那秘密自己捂了这么久都没露,可不能露他这儿。
便是一家人,兄弟大了,难免有个自己的私心,就算他没有,万一哪天一个漏嘴,闺女这事儿一漏,谁知道会惹来怎样的有心人……
他只要知道,兄长不是不管他,而是分府自立,其实还是一家人,风雨同舟也就罢了。
萧二爷回到二房哭的那叫一个惨,仅剩没几根儿的胡子都让他给媷没了,可把肖夫人哭的烦的透透的,恨不得上去一锅盖给他拍晕了。
“我有负兄长啊,居然为了自家闺女去剜兄长的心——大侄女就是兄长的心肝宝贝,我居然还同意自家闺女把侄女的未来女婿给撬到手了——她咋就这么不知羞呢,要脸吗?”
他完全误解了萧司空的意思,只以为这是萧司空在给萧宝信做脸,气他欺负了大侄女。
萧司空就是个粗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编不出来完美无缺的谎言,所以这弟弟怎么想,他就随了他。当然,他气肯定是气的。
哭了半宿,隔天一大早就跑萧敬爱的院子里指着她鼻子大骂,骂的萧敬爱狗血淋头,不知所谓,最后拂袖而去,吩咐下人生生饿了她三天。
萧敬爱什么佛经也不抄了,一把火全给烧了。
直到半个月后,被带离了住了十几年的院子,她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宝信这是要干什么?
破釜沉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