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萧家的名声而不顾自己的名声,舍小我成大我了?”萧宝信冷笑连连:
“诚如你所言,难道遣个丫环将画送去不行?”
“到了那里,与杨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吩咐车夫绕行,一个时辰后才去接你,这都是假的?”
“车夫就在府里侯着,要不要将他叫来对质?”
萧宝信咄咄相逼。
哪怕萧敬爱能说的天花乱坠,证据在她手里,萧敬爱的天就捅不破。
“我一片苦心,阿姐若不怜惜,我又有何办法?”萧敬爱抹抹眼泪,长叹一声:“别说是车夫,我身边的丫环都对阿姐心悦诚服,我不怪阿姐手段毒辣,只怪自己想法幼稚,以为人心换人心,总能得来真诚以报。”
什么车夫,什么语气谁愿意认谁让,反正她不认。
说破天,萧府萧宝信是老大,说了算,她人微言轻。
“只是我是带着两个丫环,进出不离开我三步以上,与杨将军相处时亦是。却不敢比阿姐,在青溪桥与谢显拉拉扯扯,投怀送抱……却是街知巷闻,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张嘴在传。”
萧敬爱直接拖萧宝信下水,谁比谁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