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是你的。”淮阳王笑出了猪叫,说着自己也回头看了一眼,萧宝信与杨劭相对而立,好一对俊男美女。
暗戳戳地啧了一声,可惜可惜。
“大王若是喜欢,何不收了?”袁琛于男女之事甚精,怎会看不出淮阳王眼中银邪之意?
淮阳王呵呵笑,“朝玉,可是吃味了?以前只知你才华横溢,是我大梁难得的才子,今日才知你也是房中/术高手,令人……流连呐。”
袁琛随淮阳王上了两头牛拉的车,外表看着古朴,内在却极奢华舒适。
“你放心,没有她,只得你。”淮阳王调/笑,下颌叠出三层肉。
袁琛笑:“我与大王心意相通,于这方面却不在乎。萧大娘子粗鄙,但不能否认的是那张脸堪称绝色,一嗔一笑皆可为诗为画。”
淮阳但笑不语。
袁琛知他不欲再谈,便也住了口。
“你呀,该多跟谢显学着点儿。”淮阳王其实想说的是,和谢显比差得远呢。
他们也算姑表兄弟了,怎么政治嗅觉就差这么多?
他一个执掌宫禁的大王,萧云一个能征善战的骠骑大将军,他就有那贼心,也得想想皇帝是个什么心思啊。
本来皇帝就疑心病重,登基杀了一批宗室,近年来又陆续或杀或反,他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高官厚禄,以为全靠身上这堆肉吗?
以往还觉得这袁朝玉年少才俊,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搞不好就是另一个谢显。
结果今天这么一天,鼠目寸光,小肚鸡肠的很。
哪里有谢显指点江山的半点影子?
不过念在毕竟两人感情不同,才深入交流过,说这些话伤人又没必要,所以淮阳王点到为止。
袁琛并非懵懂少年,十来岁就受家族熏陶,自诩才智过人,淮阳王话一出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只是话已出口,再往回收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了。
“……大王恕罪,朝玉实在是让这两人给坑苦了,一时激愤。”
坦诚承认自己的小人心思,倒比咬死不认聪明太多,起码落个磊落真小人。
淮阳王:“你还年少,这都难免的。以后跟在我身边,多学着点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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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的车越驶越远,杨劭才将目光收回,坦然地落在萧宝信脸上,眸子熠熠生辉。
“大娘子怎么得闲找到我这里,可是有何指教?”
他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