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等娘子逼迫要臣女喝的,是我察觉到她们步步紧逼,所以并未着道。若是臣女稍一妥协,现下中毒的便是臣女。”
“不论是为臣女洗脱嫌疑,还臣女清白也好,还是为臣女作主,都请娘娘秉公处理,将此事调查清楚。”
袁九娘年纪小没见过,当她就见过吗?
把她当嫌疑人泼脏水?
这本来就是人嘴两张皮的事,况且她说的才是实话,哪怕问到谢家,就今日所见谢婉与谢珊针锋相对,谢婉也不至于替谢珊做了伪证。
萧宝信打定主意,便是谢婉临阵倒戈,仗着皇帝释出的善意,她也绝对要把水都给搅混了。
她脏了,谁都别想干净!
“可笑!”殷夫人怒极反笑,“你是什么身份,居然将建康城有身份地位的全扯进来了!求娘娘明鉴,这萧宝信分明是想借机将事情搞大,搅混,以图法不责众,不了了之。”
“不知殷夫人是只是想借机打压我,打压萧家,还是真的想找出毒杀令嫒的凶手?为何这般反感让娘娘彻查此事?理清此事,抓到真凶,难道不是殷夫人真正诉求之事?!”萧宝信据理力争,半点儿不退让。
“什么真凶,你就是真凶!”
这让王皇后隐约头疼,皇帝的意思是让和和稀泥,可不论殷夫人还是这个萧宝信,都是死倔头,双方咬的不死不休。
要说殷夫人,王皇后还是知道的,袁家当家主母,长袖善舞,很有几分心计的。
可是萧宝信不过十四五岁,面对这样一个世家夫人,兼未来婆母居然斗个势均力敌,半点儿不落下风。这若是真成了一家,还不天天上演全武行,打个天翻地覆?
当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两家是不可能再结亲了。
“行了,我都知道了。”王皇后沉吟半晌,命人将萧宝信点出名的那几位都给请入宫中。
“娘娘!”殷夫人瞪圆了眼睛,“萧宝信不过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怎可她胡乱攀扯,就将贵女们卷进来?到时传扬出去,贵女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王皇后再是好性儿这时也看不下去了,赶情人家萧家的娘子随你们怎么泼脏水,随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杀人的罪名说往脑袋上扣就往脑袋上扣,你们自己家孩子就都是宝儿,白璧无暇,盛世大白莲,说也说不得碰也碰不得?
做人不能太无耻啊!
王皇后是琅琊王氏嫡女,妥妥的天之娇女,贵女中的贵女,自小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经历得多,眼界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