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我跟素娘虽说交情不深，但是我看得出来，这归云阁她打理的非常用心，也是她的心血，你说买了，人家也不见得会卖给你啊。”
素娘当然不会偷听白桃和李景寒的对话，如果第一次两人在这里吃饭就被偷听了，以后就不会来了。
归云阁原本的确是有这样的勾当，偷听客人的谈话并且记录下来。编辑成册，是十分重要的消息来源，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受到重视。
但是如果素娘知道李景寒有这样的心思，这会儿她怕是连笑都笑不起来了。
此时她还琢磨着要不要给这两人添菜呢，算是送的，看来六殿下跟白夫人的事情是真的。
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六殿下对一个女人那么有耐心，还为了一个女人下另一个女人的面子。
当然，在她看来，那个芙蓉也的确是不自量力。可是一般这种情况下，六殿下都是坐山观虎斗。
而不是自己亲自出手，可见是护的紧呢。她的心情复杂。只是更加复杂的是，竟然没妒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