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女人多多少少还是多了几分歉意。
两人相谈甚欢，离开的时候素娘还送了归云阁的品尝券，这种品尝券是用来登记发放的，因为古代对于身份识别跟现代比起来要差上许多。
况且很多东西仿制品的辨别也不容易。
所以归云阁的这种品尝券直接用登记的方法发放，数量很少，但是每一张都登记在册，只限本人使用。
这在很大程度上面杜绝了假冒的事情。
“娘，您觉得归云阁的掌柜素娘是一个好人吗？”宋玉茹今天也玩的很开心，特别是素娘竟然愿意把她的那些配制药膳的方法交给她！
虽说药膳的方子是不可能给她的，但是配比的方法，以及各种配伍，药性等方面，宋玉茹对素娘那是心服口服的。
有些药材，因为炮制的方法不同，药效也有天差地别的。而若是宋玉茹能够凭借着这些基本的方法，能够配制出药膳出来，那也是一件大事了。
所以小丫头才会忍不住这么问。
白桃笑了笑，“这个世界上的人本来就是无所谓好人和坏人的，若是咱们阻了人家的路，人家要对付咱们，他们对咱们而言，自然就是坏人。”
“可若是咱们反抗了，那些人他们不是咱们咱们的对手，被咱们整惨了，在他们看来，咱们就是坏人了。”
宋玉茹的眼睛就是一亮。“娘，你说的好有道理。”
“所以，素掌柜的可能不是坏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一个女人家，不管背后有没有人，但是她能够把生意做的那么大，就算不得是一个真正单纯的好人。”
“原来在娘看来，好人就是蠢货吗？”
宋玉茹忽然之间噗嗤一声说道。
“你这个小丫头，又说胡话了。”
白桃点了点她的额头，母女两人从归云阁出去，芙蓉站在那雅间里面，目光落在那跟孩子有说有笑的白桃身上，眼底闪过几分怨恨。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不肯出手相救，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受制于人的地步，还有跟自己的女儿不能够相见。
自然了，现在的芙蓉年纪还不大，女儿对她而言，或许只是闲时的一个念想，一闪而逝。她一定会让这个女人也付出代价的。她分明可以帮助自己。但是她并没有动手，现在，自己过成了这个模样，而她却能够过得那么好，这凭什么？大家都是冯家的女儿，难不成这个女人就比她要高贵不成
吗？
反正她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