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不下地,整天就在家里躺着,也不读书考科举,这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所以众人简直不知道这杨氏的脑子在哪里。
不过杨氏逮到这个机会,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嚎的越来越响,“必须给一个说法,我男人怎么会半夜躺在你们家后门,一定是有人勾的,要不然他怎么会半夜不回家?”
杨氏说着抹了一把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脸色十分的笃定。
也有好心人问杨氏,这林有德现在咋样了,人还好吧?杨氏顿了一下,“得亏了人没啥事,可是脚崴了,得在家歇息好几个月呢。这算谁的?”
杨氏说这话也不晓得脸红,分明就是她自己说她男人整天待在家里不出去干活的,这原本是想说自家男人老实。
不可能会做什么出阁的事情。
可是现在又说要躺在家里好几个月应该咋办?
大有找白家赔偿的意思。
白桃听了一会儿,基本上确定了,这是啥意思。“我还从来都没听说过贼偷东西伤了脚,还要找苦主讨说法的。”
白桃的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容,有听懂的人顿时发出了一声嗤笑。
“你这是啥意思?是不想赔偿是不是?”
“首先,你要搞清楚,你男人为啥会半夜躺在我家后门,有没有其他人跟他在一起。如果没有的话,你凭啥确定是我们家的什么人勾的他到我家来呢?”
“既然是有人勾,那他为什么还会躺在门口?”
杨氏被问的十分的心虚,可是望着白桃那镇定自若,谈笑风生的模样,那张脸看上去更加的自信好看了。
她妒忌的眼里就跟淬了一层毒似的。
“你,你就是不想给赔偿,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杨氏嘴硬说道。
“你听不懂没有关系,你男人听得懂就好了,不如你找人把他给抬过来,我们当面对峙。”
“凭啥?他现在脚都不能走路,还是在你家后门出事的,你们家凭啥不赔偿?”
杨氏开始胡搅蛮缠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让林有德过来。
杨氏看得出来,林有德心里还是有这个女人的,如果让他看见这样的白桃,杨氏下意识的就不愿意。
她觉得跟白桃比起来,自己简直什么都不是。
这样的对比让杨氏顿时恼羞成怒。
“我男人在你家后们受伤了,你们家就应该赔偿,你们要是不赔偿,我就告官去!”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