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那个男人什么眼神?转眼之间,男人消失不见,而那个屋里却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说什么?那个丑八怪的对象是个漂亮的帅小伙?不会吧?”女人说着话,竟然快步冲出来,正好看见了晒太阳的阿舒。
那女人惊得嘴都合不上:还真是!她是自来熟,隔着院墙笑吟吟地问阿舒:“喂小伙,你叫啥名?”
阿舒答道:“我叫林朝阳。”说到这里,阿舒不禁暗自神伤,林朝阳的名字,还是自己看了身份证才知道的,自己究竟是谁、从哪里来的,自己都不知道。
那女人有问了阿舒几句话,比如多大了,是不是金子的爸爸,阿舒都无言以对,最后干脆,置之不理,他走向了草房的后边,这里种着青苞米,此刻丑女人钓鱼归来,掰了七八穗苞米,正在那里扒皮,阿舒走过去,想要帮忙,可是当他想要撕开苞米皮子的时候,左肩胛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他还是放弃了。
女人笑着说道:“你还没好,别抻着,有我呢!”
一顿丰盛的晚餐,烀苞米,茄子土豆拌大葱,要有一条小鱼,只有一斤来重的沧江鲤鱼,那女人把鱼都给了阿舒,连宝贝金子都没有给,阿舒摇摇头:“我不喜欢吃鱼,还是给金子吧!”就这么谦让来谦让去的,最后,孩子和阿舒一人一半。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天黑,三个人就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阿舒暗自叹息,这娘俩也太苦了,连电灯都没有,这日子怎么过啊!他不知道的是,就这破草房也是别人的,这个女人,一无所有。
三天后,阿舒终于康复,他起得很早,随着女人去钓鱼,早晨六点多,沧江江面上升起一层薄雾,水面也比较平缓,今天钓鱼岛人有很多,大约能有二三十人,这里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外来的钓友,看看那些人的装备,各个光鲜夺目,目测,那个鱼竿都价值数百元,还有人使用海竿,阿舒也不知道价位,本地村民的装备就差上许多,再看看丑女人湘云的竹竿,阿舒一阵的苦笑,唉!真难为湘云姐了。
阿舒这一坐就是一小时,结果?湘云颗粒无收,而那二三十个钓手,此起彼伏地收着杆,但是也传来一声声的叹息:唉!才半斤…半斤的沧江鲤鱼是不能吃的,那人把鱼摘了钩,放回江里。
看着湘云焦急的面容,阿舒也急了,他开始脱衣服,湘云看见了,她回头说道:“林朝阳,你要干嘛?这里的水很深,你身体刚好,不要下去,危险。”
阿舒说道:“钓鱼太慢了,我去抓两条。”
旁边十米远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