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的路人好心提醒阿舒:“小伙,修你的比亚迪,钣金、换个新保险杠,喷漆,最多四千,你能白得三千,已经不错了,合得来。”
阿舒白了那个路人一眼,他心中暗道:我的目的根本不是得钱,就是要报仇,所以怎么可能和解?
朱友角着急,警察一会儿就来了,让人逮住肯定够呛,他把阿舒拉到一边:“兄弟,求你了,修车五千,我再给你辛苦钱五千,怎么样,已经不错了。”
阿舒冷冷地说道:“怎么?你怕了?是不是怕警察来?我问你,若是咱俩换位,我是你,你是私了还是等警察?”
“当然是私了了,这还用问。”
阿舒问道:“那么你会要多少?”
“要多少?我”朱友角想了想说道:“我也不能要太多,三两千就得呗,谁都不容易。”
“哦?你很善良,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是老板,你们欠客户的钱,客户来要钱,你作为老板,应该怎么办?”
朱友角一听,把胸浦拍得啪啪直响,可是由于撞车,胸骨受伤,他疼得龇牙咧嘴,那也要表态:“当然要还钱,欠钱不还,那是什么人性,兄弟,你放心,咱绝对是不会做丧良心的事。”
阿舒冷笑:“是吗?可是我听说有这么一个事,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个叫张士鑫的瓦匠,他给一个很有钱的大老板干活,连工带料二十万,要了半年也不给,昨天老板一家又合伙给他收拾了,老板给张士鑫灌酒,又派他侄子故意撞车,这事你听说没?”
这个?朱友角脸色难看:坏了,这小子什么都知道,这可不好办了?他矢口否认:“绝不可能,你肯定听错了。”
一旁朱友角的媳妇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立马想阿舒下保证:“大兄弟,这件事,我们不知道,阿角只是个工人,他做不了老板的主,你也知道,咱们只是工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舒点头,他没说什么,也不想和这二人说话。
朱友角着急:“兄弟,你开个价,我要去医院治病。”
“着啥急,警察来了再说。”阿舒自然不会着急,但是有人着急:朱友角。
“三万!”朱友角着急了。
阿舒冷笑:“朱友角,你就是朱泳山的儿子,我给你机会了,但是你不珍惜,明明是你和你爸联手欺负老实人,还不承认,那就别怪我,咱们只能公事公办。”
远处警灯闪烁,朱友角撒腿就跑,阿舒朗声提醒朱友角:“肇事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