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被套的被面,甚至还用金线绣着了鸾凤和鸣的图案。
这样晃眼的大红色,这样鸾凤和鸣的图案,不是别人新婚时才用的么?
林初夏站在床边愣了一会,久久未敢扑到床上去,她转身走进洗漱室,先洗了个澡。
洗过澡后,她来到客厅,企图再去打开另外一个客房的门,结果她发现,那门她根本就打不开。
苏霈然说:“那是储物间,不住人的,你要找什么?”
林初夏:“我没找什么,我就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房间能睡?”
“你以前睡过的那个房间不好吗?”
林初夏耸耸肩,“那房间现在被你打造成婚房的样子,我都不敢睡了。”
苏霈然笑了下,“有那么夸张吗?我只是把床单、被套和枕头套换成大红色的而已,怎么你就不敢睡了?”
“真的不是婚床吗?”林初夏询问,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来,和苏霈然分据沙发的两头。
苏霈然摇摇头。
“既然不是婚床,那你为什么要买鸾凤和鸣的图案?”
“谁规定单身狗就不能用鸾凤和鸣的图案?”苏霈然微笑反问。
林初夏愣了一下,自己非要那么较真,倒显得拘泥不化了,“好吧,是我大惊小怪了。”
“如果你想把它当成婚床也可以的。”苏霈然挪在林初夏身边,俊脸就凑在她的脸侧,唇角勾勒出邪魅的笑,“要不,咱们今晚就先去那婚床上洞房,好不好?”
林初夏伸手,将他凑在自己脸侧的那张俊脸推开,“呸,美的你!谁要跟你洞房!”
她瞥了一眼他那神采奕奕的脸,他那湿润的俊眸,仿佛蕴藏着汹涌难抑的欲望。
这欲望一旦决堤,林初夏感觉自己一定会淹死。
她身子不由轻抖了一下。
蓦地,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美丽的杏眸危险眯起,冷冷地盯着他那精力充沛的眼睛,“刚才在地下停车场,你不是说,你已经累得不能开车了吗?怎么你还有精力想跟我玩洞房?”
苏霈然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开始强词夺理,“刚才在地下停车场,我真是快困死了,但是我刚才去洗了个澡,不知怎么回事,精神头又回来了。”
他说得信誓旦旦,但林初夏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这厮绝对是装的,他根本就没有累过。
但既来之,则安之。
夜已深,林初夏也懒得再折腾了,索性就在这儿凑和一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