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成功的寥寥无几。
林初夏现在还不懂得苏霈然这种克制的难得,但在将来的某一天,当林初夏回顾这一晚,她对苏霈然就多了一份敬佩。
美色当前,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得到坐怀不乱的。
但是苏霈然做到了。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浅黄色的窗帘,在房间投射下一片昏黄的光影时,林初夏醒了。
她翻了个身,发现昨天非要给她陪睡的男人不见了,或许是离开了吧。
林初夏微微失落,她下了床,走向阳台。
当她呼啦一声拉开浅黄色的帘子时,正在阳台上做着伸展动作的苏霈然蓦地回头,他逆光站着,冲着她温柔一笑,“醒了?”
林初夏站在那里,一时间被他的笑容晃了眼,内心忽然好似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因为昨晚和他像夫妻一样同床共眠,使她忽然对他萌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心理上与他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所以说,感情真的是可以培养出来的,想以前她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怎么看怎么可恶。
但是如今,她再看着他,忽然觉得舒服顺眼起来。
“我以为你走了。”她走近他,学着他做着伸展动作。
“以为我走了,心里很失落,所以到阳台来找我?”苏霈然问。他眼中有笃定的自信,对自己男人魅力的自信。
林初夏被猜中心事,顿时羞得耳根都红,但她最擅长的,就是否认自己的蠢蠢萌动的春心。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失落,我开心还来不及!”她一口否认。
仿佛承认自己发现他不在了而失落,是很羞耻的事一样。
苏霈然盯着她看了几秒,摇摇头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羞于坦露自己的内心。其实你喜欢我,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林初夏默默腹诽:你丫的连一句我爱你,都吝啬对我说,我又怎么可能对你坦露自己的内心。”
苏霈然送给她的那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瓣上滚动着露珠,沐浴着晨光,越发显得艳丽。
看着那些红玫瑰,林初夏忘了他对她的吝啬,心情一下子就舒畅起来了。
不管怎么说,他送她红玫瑰这件事本身,就是在向她示意,他喜欢她,那喜欢像红玫瑰一样热烈。
她于是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建议:算了,也许他这人身为总裁,一向威严惯了,让他郑重其事地说句我爱你,就跟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