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瞥了还在睡梦中的林初夏一眼,嘴角微扬,“我是她男人!”
那护士“哇”了一声,十分羡慕嫉妒恨,“你对你老婆真好!你这么帅,还这么体贴,你老婆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苏霈然笑了笑,并没有那个纠正自以为是的护士。
林初夏迷迷糊糊间,耳边听着苏霈然和那个小护士的对话,恍然以为是一场梦,她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她想要说话,却发不了声,她实在是太疲倦了。
就连苏霈然将她抱起来,平放在病床对面的那张沙发上去,替她盖上了薄被,她也毫无知觉。
“水、水,我要喝水!”余子安躺在病床上,呢喃出声。
苏霈然在病床边的椅上子坐着,手中拿着一份文件在看,闻言即刻上前去,用棉签蘸着水去滋润余子安的嘴唇。
余子安舔着嘴唇,意识开始回来了。
他腿骨断裂,医生已经给驳好,大腿上了钢板,还打着厚厚的石膏,使得他这会儿动弹不得。
他头上也撞伤了,幸好脑颅中的淤血已经全部取出,这会儿缠着厚厚的纱布。
“霈然。”余子安喊他,“我初夏呢?”
苏霈然往对面的沙发上一指,“舅,初夏在那呢!”
余子安眼睛奋力望去,见自己的外甥女儿蜷缩在沙发上睡觉,他这才放心下来。
“霈然,谢谢你啊。”
“舅,一家人不必客气!”
“哎,我真希望有那个福气跟你成为一家人。”
苏霈然微笑着岔开话题,“舅,你还要水吗?我找根吸管给你,你可以躺着吸。”
他对余子安的无微不至,仿佛余子安是他亲舅一样。
当苏霈在帮林初夏照顾着她舅舅时,林初夏迷迷糊糊间,意识到苏霈然去而复返,可能她觉得有苏霈然在,再加上本身疲累,她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苏霈然的外套,而苏霈然坐在舅舅病床边的椅子上,叠起二郎腿正在打盹。
这厮就连打个盹,动作也这么优雅,并且仍然保持着强势的气场。
林初夏拿起他的薄外套,盖到他身上去。
那外套刚碰着他,苏霈然即刻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跟林初夏四目交望。
林初夏把外套盖到他身上的动作,只做了一半了,此刻她手上还攥着他外套的一角。
她见他醒来,大概是觉得自己给他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