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开始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自解衣领。
看来那药的后劲太凶猛了。
苏霈然拖拽着她的手臂,向她的房间走去。
林初夏料定,苏霈然是要带着她去共赴云雨,因此她没有半点挣扎,她非常配合跟上他的脚步。
苏霈然把林初夏拽进她的房间里。
但他却没有将她拖到床上去,而是把她推进她房间的洗手间。
他拿着花洒,关了煤气,旋开水龙头,将花洒对准了林初夏。
暮春初夏,晚上气候还有点薄凉。
冷水自林初夏头上浇下,凉意激得她尖叫一声。
苏霈然却毫不怜惜,继续拿着花洒往她身上浇。
林初夏被浇得浑身的欲望都冷却,她的神志彻底回归了。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气得冲苏霈然叫喊:“神经病啊你!”
苏霈然见她骂人了,这才停止浇水的行为,把那花洒放回去。
“我喜欢对你热情风骚的样子,但我不喜欢你是被下药的!”苏霈然说完,走出洗手间。
很快他又进来,手里拿了一套他从她衣柜中搜出来的衣服,“赶紧换上,免得感冒了,咱舅舅要说我欺负你。”
林初夏这会儿已完全清醒过来。
她见苏霈然不但没有趁机占她便宜,还用冷水把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她于是边换衣服,边自我怀疑起来:“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吗?他为什么没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因为我让他啃不下嘴。”
林初夏想着想着,竟然有点小沮丧。
她忽然很想知道尝尝他的滋味。
她跟他的第一次,是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
那次到底是什么滋味,她根本不知道。
林初夏沮丧之余,又刷新了她对苏霈然的看法。
以前,她认为苏霈然是个花花公子。
所以她把“猥琐”、“卑鄙”等标签,强行贴在他身上。
如今,她觉得那些标签统统都是她的主观想像,苏霈然他并不是以前她想像的那样。
他是个很有原则的男人。
比如,他不会上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
他认为那是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的行为,属于道德败坏。
林初夏换好衣服走出洗手间。
苏霈然正在客厅等着她,见她走出来,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