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余子安说着,目光虚虚地瞥向窗外,对未来没有什么信心。
“那就去考呀,顺便把中医医师证也考了。”林初夏鼓励他,“舅,你行的,你才三十九岁,人生现在起步也不晚。”
“即使考了药师证和中医医师证又能怎样?我又没钱?”这才是余子安的关键问题所在,他没钱!
“开药店,不光要有各种证,还要有钱,没钱哪里搞得起来!装修啊货款啊等等都要钱的。”余子安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没那么容易的。”
“舅,你安心考证。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林初夏说。
“嗯,好。”余子安答应了。开一个药店,把他家的祖业发扬光大,其实也是他的理想。
“舅,赌博毁一生哦,你以后能不能别再去赌了,也不要跟大块头那样的人再有什么纠葛了,把往事斩断,与往事干杯,重新开始吧,加油!”林初夏给她舅鼓气。
余子安答应了她,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经过这一回,他也是真的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对了,舅,我记得你以前曾经给我看过外祖父留下来的古籍,那些古籍你都看过没?”
余子安摇摇头,“看过一点,没兴趣。”
“你没兴趣就借我看看吧。”林初夏说,“我有兴趣。”余子安于是从木架子床底下拖出一个古老的藤箱子,藤箱子拖出来时,带着一股腐旧的气息,他把箱子一股脑儿推到林初夏跟前,“全在这里,你想看就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