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看着赵康显露的笑容，吴念康脸上又多了些喜色：“那这么说会结束的很快？”
“可以这么说。”赵康嗯了一声。
吴念康脱口而出道：“那咱们之前约好的事情？”
赵康凝目看向她，女子表情没有丝毫羞涩，也只是长大了一双明眸看着他，等他做出回应。
赵康接着开口：“这段时间，我在那座小县城内修炼，借助俗世磨练自身心境，让我的武道修为再上一层楼。”
“然后呢？这不是好事吗？”
赵康点点头：“是好事，修为越来越高，也让我对某些冥冥中的感知，越发清晰，包括我脑海里不时闪过的零星记忆片段。”
“所有的一切像是梦境和现实互相重叠在一起，似乎是企图在影响我一些什么事情，所以。”
赵康转过头来，笑看着吴念康：“所以你是谁？或者说你们四个究竟是谁？”
吴念康顿时一愣：“赵……赵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赵康笑容不减：“许箐如同是轻颜的翻版、杜凝烟是玉凤，秦棠荷更有趣，她像是红雪却又仿佛是云秀，尤其是后者那种真实的错觉，让我一度很想沉沦，至于你。”
“你希望我叫你一声念康？还是玲珑、还是雪晴又或者刘嫣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