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官,可以从兄弟们中挑选,也可以想办法从俘虏中挖几个过来。我们身处险地,忠心是第一位的,但也不要净找些窝囊废,我可没空天天帮你们擦屁股。”
“好的”,陈友良从旁边人手中抢过纸笔,认真记了起来。
“另外,圈钱帮也要继续运作,你这个代理帮主,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甄帅送去激励的目光,然后四下一扫:“在座的各位,还请全力配合,不要再出现各自为战的情况。”
“一定,一定!”没人敢回避他的目光,纷纷表忠心。
“好了,这边应该没你什么事了吧?”秦晓不合时宜地站了出来,将团结一心的气氛破坏掉:“我们两个,抓紧时间赶回去吧!那位朱大小姐,怕是等不及了。”
“等一下,老大,我还有个问题要请示”,熊大发站了起来:“军队里扣下的那些人,我们可不可以都留下?您也知道,咱们自己的兄弟,真正玩过枪的不多……”
“我刚刚说过,这里的大小事务,都由陈师长来定夺,你脑袋上挂着的那两只耳朵是摆设么?还是说,不打算要了?”甄帅脸上挂霜,先是狠狠瞪了熊大发一眼,又把头转向陈友良:“最后能放回去多少,你给我个数据就好,谈判时会用的着。”
因为秦晓的催促和甄帅的彻底放权,本次会议提早结束。偌大的会议室里,很快便只剩下了甄帅和秦晓,连陈友良都没敢留下来。
“咱们怎么回去?”甄帅问。这里是国外,没有护照和签证,能控制魂魄的黑白无常又不在身边,他们不太可能光明正大地从这里离开。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的吧?未来的非洲小霸王”,秦晓笑着耸了耸肩:“我可不想为这屁大的一点小事,再浪费几十年的功力。”
“那,你懂催眠的吧,能不能……”甄帅想起她刚到会场时的表现,认为她有控制人类大脑的本事,还是能大范围使用、功力很强的那种。
“想啥呢,催眠不伤神的么?”秦晓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拍,将他的话打断:“难得出一趟远门,又没有其他人了唉打扰。不如,我们两个玩点刺激的?”
刺激?这两个字太具有煽动性了,孤男寡女的……
甄帅不知怎么着,就想起了孟菲菲,嘴巴动了动,却终是没有接下话茬。
秦晓一见他这表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呆子,是不是思想变得不纯洁了?我的意思是,咱们两个,不妨学学电影里的那些特工,换个身份,通过正常的渠道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