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聿的一颗心终于提了起来。
他神情紧张的问:“您的意思是说,小年那天的确有车从您后面的菜地里经过了?”
老候喝了一口茶水,说道:“有,但具体几点我可记不住了,我和我妻子睡的早,就听到夜里有车从后面经过,还开着大灯,晃的我这屋子里都亮的跟白天似的。”
温筠聿继续说道:“那您当时有没有起来看?”
老候摇了摇头道:“我就坐起来骂了两句,也没出门去看。看什么?等我穿好衣服,早就没影了……”
这倒也是事实。
温筠聿突然又想起什么:“您之前说,前几天一直有车会从您菜地里经过,那个时候你见过是什么样的车吗?”
老候回想了一下:“是有过几次,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同一辆车,每次有车经过的时候我大多数情况下都在屋子里头,只有一次,我看到过一辆小轿车从这里经过……”
“您等等,您能想起这辆车的信息吗?”
老候想了想,摇头道:“我只记得是一辆七八成新旧的银色轿车,倒没注意车牌子,不过不太像我们村里人的车,我没印象哪家的车是银色的,我们村里的车除了黑色的,就是白色的,轿车一共也没几辆。”
说话间,温筠聿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严驿打过来的。
严驿中气十足的在电话里说道:“温先生,是我。”
……
霍小漓一直睡的昏昏沉沉,头疼欲来。
当她醒来时,口干舌燥,却发现眼前的一片都是黑的。
霍小漓迟钝的思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一直涣涣散散。
她的记忆里,她还想睡了很久,可为什么还是黑天呢?
霍小漓想动一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没几处是好用的。
倒是腿上的剧痛袭来,将她涣散的思维刺激的稍稍清醒了些。
霍小漓发现,她自己好像趴在一个移动的木板子上。
这东西一直在动,还有一定的节奏感。
伴随着这节奏感,还有一股子难闻的臭味一阵阵的飘进她的鼻孔里。
霍小漓咳嗽了一阵,勉强的将头抬起来些。
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黑夜,而是她的眼睛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
霍小漓动了一下四肢。
除了小腿上的疼痛以外,双手背后,被一条很粗的绳子给绑上了,她挣扎了一会儿,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