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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满脸紧张，眼睛不时的瞟向四周，见没什么人在看，这才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真能做？”
女孩点了点头，一脸肯定道：“这个姐姐也刚刚做完，她说可以的。”
闻言，男孩这才松了口气，朝着黎绡看了一眼。
女孩拉起男孩的手，朝里面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你钱带够了吗？我包里只有400块……”
男孩脚步虚乏，小声说道：“我这有600块，应该够了吧？”
听到这里，黎绡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抬起脚步，跟了上去。
诊室的门口，黎绡和男孩站在一起，往里面看着。
一个女医生带着口罩，一边低头写病历，一边问道：“年龄？”
女孩支支吾吾，医生抬起头来，冷声问道：“我问你多大了？”
女孩赶忙将头低下，小声说了一句：“17……”
女医生手里的笔刷刷的继续写着，仿佛已经见怪不怪。
片刻后，她开口问向女孩：“闭经几个月了？”
女孩回头朝着身后的男孩看了一眼，小声答道：“两个多月了吧，或者三个月，我记不清楚了。”
医生的眉头皱起，而后又取了一个本子，迅速的开了一个单子过来，递给女孩，道：“先去做个彩超吧，看一看是不是宫内妊娠，才能决定手术方案。”
女孩拿起缴费单，站起身。
走出几步后，她又转身看向医生，问道：“医生，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彩超需要多少钱？”
医生头也不抬的答道：“350.”
说完，继续奋笔疾书。
女孩的小脸白了白，与门口的男孩对视一眼，两个人朝着交款处走去了。
黎绡一直跟在二人的身后，听着两人私下里嘀咕着。
女孩说：“我们的钱好像不太够。”
男孩没有说话，满脸的愁容。
女孩继续说道：“去掉彩超费用，可能我们手里的钱就不够做无痛的了。”
女孩说着说着，眼圈见红。
男孩停住了脚步，面对女孩时，始终低着头。
女孩因害怕，几次要哭。
男孩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紧紧的握着女孩的手。
片刻后，黎绡终于走上前去。
黎绡的脚步停在女孩的身侧。
女孩转过头来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