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餐桌上，黎绡没有看到厉慎行的身影。
她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问向自己的外公：“厉慎行呢？他怎么还没出来吃早餐。”
傅老显然也是一脸茫然，转过头问向身侧的薛姨：“慎行呢？还没起床吗？”
薛姨一边给傅老盛粥，一边回答道：“厉先生昨晚就走了。”
“走了？”
“走了？”
黎绡和傅老一同问道。
薛姨点点头：“他没跟你们说吗？”
黎绡和傅老一起摇头，黎绡甚至都不清楚厉慎行是何时离开的。
问完了厉慎行，傅老开始专心吃饭。
黎绡有一搭没一搭的用调羹搅着碗里的粥。
脑袋里在想，厉慎行这次回来，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呢？
到底哪里不对，黎绡自己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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