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寒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对啊,您为什么一个人回来了啊。”
“她死了。”游寒仰头喝完了酒。
坐在窗户边做鞋的傅子佩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面前罗盘止不住的转。
“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咒我死呢。”
“想多了,怎么会呢。”杨攸宁跟奇然坐在她的面前,互相给对方嘴里喂水果。
“你们一定要到我的面前虐我吗?”
“没有啊,我们只是正常在吃水果啊。”奇然满脸的无辜。
“可这是我的房间,你们要是不想虐我,就坐在客厅里面吃去。”傅子佩举起手。
“你想干嘛,是不是想打我,我跟你讲,你现在可是权贵,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跟我计较的。”
杨攸宁默不作声的将奇然护到身后。
“我举起手,不是想打你,而是想告诉你,我数五个数,你要是不走,我就把你们面前的车厘子全部吃掉。”
“不行。”
两人抱着车厘子,迅速逃离现场。
傅子佩的手中飞出两个符咒。
将大门关上。
安静的坐在窗户边,继续缝补眼前的四十三码的鞋。
这双鞋自然不是自己的,自己的脚只有三十七码。
每一针都极其小心,慢悠悠的从鞋底上穿过,想着很快就入秋了,他需要一双轻便并且保暖的鞋,想着想着便做起来。
可是做好了,又能怎么样,这双鞋永远都送不到他的身边。
想着想着,眼眶中便不由得的出现了一层水雾。
“我愿意为这天下舍弃一切,也希望这天下不愿负我。”
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鞋底,捏着针,穿鞋底而过。
门外再度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
侍卫走了进来。
“报告,z基地那边,属下的人已经通知到位,就等着首都基地那边了,不过据属下探子探听到的消息,首都基地最近有大幅度的兵援转移,显然是在准备一场大战,他们的海军装备整齐,每日都在操练,首领推测,他们想打我们刚打下六七两基地。”
“六七两基地,刚归我们统治不足两月,许多方面都不足,她这个时候动那两个基地,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不过从海上走,他们最起码要走七天七夜,只能寄希望于更加靠近我们,在海上作战技术更加厉害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