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可能。”道士陷入了自我疯狂的责问的。“师门的安息地,怎么可能消失的悄无痕迹。”
游寒低头,轻柔的擦拭着从土地里扒拉出来的红条,发现每一个红条上面,除却字,每一个上面还有数字。
“第一年。”游寒淡淡的念道。
随后又扒拉出一堆红条。
“第四十七年。”
“第四十八年。”
.......
“看那里,好像有东西。”眼神的余光落到远处的一个小土堆。
走近了,扒拉开草木和枯树枝,才发现这不是土堆,而是一个坟墓。
“这是不是就是你所说的师门安息处。”
“不是,这里只有一个坟墓,而且这个坟墓的朝向也不对。”
“这个朝向好像是在眺望什么,他是在等待什么吗?”傅子佩站起身,从坟墓的角度看去,看到的是远处的山脉。“好奇怪啊,这里原先应该是道馆的大门,怎么会有人把坟墓安在大门口呢。”
“有碑文。”画立即提醒傅子佩。
“碑文?”碑文早已被青苔覆盖,若是不仔细看,压根就发现不了。“宋行书。”
“行书!”画的声音停顿了下来。“为何你的坟墓会被葬在院落外。”
“第七十六年。”
游寒那低沉中带着磁性的嗓音,传来傅子佩耳中,却悄然产生变化,变成了苍老无比的声音。
“呆毛!”游寒刚抬起头,便瞧见倒在地上的傅子佩。
用手掐着她的人中。
“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迷!”
“第七十六年啦,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啊。”苍老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遗憾。“你们再不回来了,我也要离开了。”
老人长叹了一口气。
“能不能,在我死前回来啊。”语气云淡风清,像是在问,今晚的晚饭能不能回来吃一般。
傅子佩转过身,循着发声处望去。
一个白衣稚子站在泥土旁松土,稚子约莫十二三岁大,眼中满是童真。
不一会,一个中年白衣扛了根树苗走了过来。
“来,行书帮师父一把。”
“好嘞,好端端的师父怎么想起来要在庭院里种树了。”
“师父们跟你师兄要下山抗击倭寇,你啊,留在山上,若是想我们了,便在书上挂一个许愿带,但每年只许挂一个哦。”师父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