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相反还有点欣喜。
“别走神,看画。”游寒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严肃。
“好。”执笔点墨,轻柔的在纸上描摹着一个人物。
“落笔要轻,勾线要快一点。”游寒的声音低沉中透着磁性,可在那月光里,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干净。
白衣老头窝在火堆旁假寐,大门缓缓打开,坐在门口的杨攸宁手指微微一动,依然闭目养神。
“都睡着了。”傅子佩小声的提醒游寒。
“喂,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白衣老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傅子佩的右手掐着左手,寻思着该怎么跟师父说谎。
“什么事情非得避开师父跟攸宁啊。”
“这么晚当然是去谈恋爱去了啊,难道你想让我们在你面前谈情说爱,你愿意,我可不愿意。”游寒轻柔的揽住傅子佩的肩膀。
“哎你!”傅子佩的脸颊微微有些红。
“哦,那画呢。”
“画在这。”傅子佩将装着画卷的刀袋子交给师父。
白衣老头打开刀袋子,检查画卷。
傅子佩紧张的掐着游寒的手。
“疼~疼。”游寒忍不住的小声提醒傅子佩。
不料,傅子佩掐得更狠了。
“以后少把画带出去,外面到处都是其他基地的人,多危险啊。”白衣老头没有瞧出端倪。
“好。”傅子佩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游寒举起自己的手指,有些心疼的看着手指上的两个指甲印。
“都快凌晨三点了,你们肯定也饿了,我煮了点粥,你们喝吧。”白衣老头揭开锅盖。
“你的手艺可比你徒弟好啊。”饿了一晚上的叶秋,迅速坐下身。
“说什么呢你,我煮粥也很好喝好不好。”握紧小拳头,对着游寒的背就是一记小粉拳。
“你这个喜欢打人的毛病是从哪里得来的,你师父知道吗?”
“我不知道。”老头含笑摇了摇脑袋。“子佩一向很文雅,喜欢打人的是那位。”
伸出手指着坐在角落的杨攸宁。
顺着老头所指的方向看去。
杨攸宁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大刀,刀上的寒光印在她的脸颊上,为那张清秀的脸上带上了些许杀意。
看得游寒背后一阵凉气,算了,还是傅子佩的小粉拳比较好,杨攸宁那一刀下来,自己就是不死,也终身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