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忽然传来了雷浩的怒骂声。
“你敢骂我!”白茵茵厉声尖叫。
里面的吵闹声音越来越大。
“你到底跟雷浩说了什么?他回来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傅子佩的眼底闪过一抹担忧。雷浩如今性情大变,白茵茵还怀着孕,真为那孩子担忧。
“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游寒搓着傅子佩的手忽然停顿下来。
脸上露出无赖的笑容,将脸靠近傅子佩。
“不要脸。”傅子佩转过头去。“我才不会亲呢。”
“那我就不告诉你。”
“你告不告诉我!”傅子佩一把收回自己的手。“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我就毁了你的艺术作品。”
傅子佩的眼神落在一边的雪人上,抬脚便向着雪人冲去。
“您随意。”
“我真的毁了。”傅子佩抬脚,将脚停在雪人的脑袋上。
“我无所谓,你踢吧,踢了我再把你的雪人踢了。”
“你以为我会干踢你雪人这么幼稚的事情吗?”傅子佩眼神从容的扫过自己的雪人和游寒的雪人,貌似游寒比自己堆的好看得多。
“像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干这么幼稚的事情呢。”
游寒话音还未落,傅子佩一脚便取了雪人的脑袋。
“看我飞旋无影脚。”下一秒,另一脚直接踢穿雪人的心脏。
“我开始怀疑你的智商。”游寒的手轻柔的搭在傅子佩雪人的脑袋上。
“你踢吧,反正我堆的也没有你好看,就当你是在帮我消灭我失败的罪证。”雄赳赳气昂昂的叉腰瞧着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