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把工资都交给我,养我,我不介意每个月在自己大腿根上划一刀,我坚信这种痛楚比大姨妈要来的猛烈一些。”
“那怀孕你也能代替吗···”
“怀孕?我不介意代孕,又能保持身材,一举两得。这个钱我出,孩子我也带,衣服我也洗,饭我也做,换她给我一套房子,一辈子的承诺,做不到就天诛地灭,请问能做到这些的女人有多少?”
“所以这就是你花心的理由了?”
“我花心?我花心?你知道我花心以前经历了什么吗?”
大头越说越激动,超乎了南国的预期,他看到大头猛然站起来,脸都涨红了,好像在激烈否认自己犯下的过错。
南国对心理学的研究并不多,但是从老闷那里“继承”过来的医学常识告诉他大头在掩饰什么。
他每一句话都有用意,好像在刻意自圆其说,听起来似乎不是在和南国争辩,而是在自我说服。
也许大头之前经历过什么感情挫折?
以至于他现在对女性有很深的芥蒂?想通过滥情来报复女性?
这是不是一种病态?
南国本想问问大头的经历,但是看大头痛苦懊恼的样子,也许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傻子一直坐在俩人中间,谁说话的时候就看向谁,一直都没回应,此刻忽然好像有了表达的想法,傻子说:
“你不能让姑娘流眼泪,即便你的手里有玫瑰。”
南国和大头同时抬头,傻子这句话说的太有哲理了。
刚想夸夸傻子,宿舍的门被人推开了,王大旺站在门口,竖着眉毛说:
“我怎么感觉气氛有些诡异?”
“没事,刚才我们探讨了一些···情感话题。”
南国站起来,拍了拍大头的肩膀,大头很快调整过来,王大旺歪着脑袋问南国:
“你跟一个晚期不锈钢直男癌患者聊情感话题?你是在给自己添堵吗?”
“我也发现了。”
南国苦笑,王大旺走进来环视一圈后说:
“得了,也别在这胡扯了,刚才文化局的人来了,给了我几张电影票,说是要咱们去支持一下春天镇蓬勃发展的影视产业。”
“免费电影票?正好,有多余的给我两张。”
大头想起了今晚的美丽邂逅,要是能再廉价一点的话那才好。
王大旺从兜里掏出了四张电影票:
“多余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