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
小鹿按着院长的指示,经常去慰问南国,南国却始终很沉默,他身上的淤青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消沉。
甚至有几次小鹿去了,南国都没有搭理他,他一直蹲在墙角自言自语,小鹿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和老闷说,南国身上和脸上的淤青,绝对是被人殴打出来的。
老闷没办法,小鹿抱着试试的态度又把这些和院长说了,院长也是唉声叹气。
不过后来小鹿明白了,还是老闷告诉自己的,老闷说,郑好的父母花了一百张拼图要南国的脑袋,他身上的淤青,也许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南国很冤枉,这是很多人以为的,但老闷觉得南国今天遭受的一切,也有他自己的偏执成分在里面。
南国千好万好,唯独不该那般固执。
可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只能尽快想办法把他解救出来,哪怕是让他好过一点。
老闷的好心南国此时根本听不见,他只是在自己的病房里自言自语,时而手舞足蹈,时而沉思前事。
他在这里度过了漫长的时间,虽然也不算太久,但足以消磨掉所有人的意志。
孤独和破败,已经深深刻凿在了他的心里,他选择沉默,是为了厚积薄发,还是为了消沉到底?
没人知道,也没人愿意去揣测,南国刚刚送走了唉声叹气的小鹿,此时的安静,点缀了萧索。
小鹿离开不过半个小时,南国就迎来了放风的时间,他听到铁门响起一阵声音,眼睛却始终紧闭。
外面的走廊传来压抑的脚步声,后楼的疯子们伺机出动,渴求那为数不多的自由时光。
南国不是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不想出去,而是不能。
答案随着时间缓缓揭晓:
倏尔之间,三个壮男从铁门外一闪而进,最后面的人用蛮力把铁门关紧,这间病房再次与世隔绝。
三个人走上前来,南国迎来了当头棒喝:
“啪!”
“小子,今天想怎么陪哥几个玩玩呀?胳膊还是腿?自己选一个吧?”
南国看了一眼三个人,内心一片空寂。
大老孙,祝老二,沙小三。
正是当初南国用计陷害的三兄弟,本以为他们早都上了西天,没想到被送到了后楼,他们坚持到了现在。
南国算是迎来了自己的苦果。
不过他也借此知道了后楼的规矩,是又蹊跷又邪门,只要在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