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发现铁盒里装着的是一些针剂,透明的那种,注射的针管被打破了,大概算了一下,有十支左右。
包裹在医疗级固态干冰里面,针头被锁死,针管大部分也都是铝制的,外面还包裹了一层防护膜。
每个针管之间还隔着一层海绵,彼此绝缘。
这样的针管老闷都没见过几次,但他知道这是很珍贵的东西,而且是一次性的。
只有那些极其珍贵的药物才会选择用这种针管,使用完毕后自动销毁,很昂贵的小玩意。
这么来看的话,这个铁盒应该是药箱,破碎的盒面上还印着化学物质危险的标志。
看一眼就知道是很珍贵的东西,女医生不敢大意,她从旁边的兜里掏出一双手套戴在手上。
这是一个很好的职业习惯,女医生保持了很多年,她捡起一支破碎的针管,里面的液体已经流干了,她看到针管上有一行很细微的文字。
老闷不太认识这些药剂,蹲在一旁等待,女医生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些文字,一个错神的功夫,脸色巨变。
“嘶···往后撤!千万别沾上!”
女医生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把针管扔在地上,不顾一切地后撤,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捂在口鼻处。
老闷也吓坏了,难道是什么挥发性的药剂?
不敢大意,也从旁边的杂物堆里胡乱扯下一块油布捂在脸上。
彪子眼疾手快,直接把小鹿倒拎起来捂在脸上,小鹿表示这个动作很不友好。
也没办法躲开,更别想挣扎,小鹿腾空而起的同时嘟嘟囔囔地问:
“这什么啊!”
女医生的表情很惊恐,她脸色煞白着说;
“这···这是 ···II型诺维乔克神经毒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