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好像生怕被人给发现。
老闷忍不住怀疑这也是一个冒充医生的疯子,但他没敢问,再看看女医生干练的动作,这就打消了顾虑。
老闷没话找话:
“你们这忙不忙?我们那可不消停,最近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吗?”
女医生没抬头,她翻看着病历,对老闷的搭话也没有任何兴趣,直接选择忽视。
老闷很尴尬,不再说话,也没再装模作样了,因为女医生的注意力完全在病历上,忽视了他的存在。
甚至小鹿和彪子带其他铁盒回来的时候也没反应,老闷悄悄跟小鹿说继续,别露馅,彪子也很配合,看来和小鹿聊的不错。
老闷就站在屋子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刚要看看其他东西,那名女医生突然说:
“为什么这些人···都没有名字?”
这也是老闷之前观察到的,老闷走过来说自己也不清楚,女医生扬了扬手上的病历说:
“这些人都是男病区的,另外一个箱子里的病历是女病区的患者,按理说应该销毁了,怎么会还放在这里?还有,病历上的这些人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啊,我刚才也看到来着,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是药剂师,你呢?”
“我是···临床医师,你看这些病历有什么不对劲吗?好像你对这里很有兴趣?”
老闷试探着问,女医生顿了一下说:
“其实我是趁乱来的,平时这里都不让人进来,外面乱套了我就想来碰碰运气,你可别告诉别人。”
老闷答应,女医生又说:
“我看这些病历很不对劲,这些患者都是DID患者,他们包含了所有DID患者的种类,但最后结论都是两个字——失败,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老闷还是摇头,按理说他这个岁数应该见了很多患者,但这些人他确实完全没有印象。
“我也不认识,不但是DID,你再看看他们的治疗记录,他们可全都动过脑垂体的手术。”
女医生的表情很惊奇,她赶紧低头去看,发现果然是这样,这就有些想不透了。
老闷说:
“如果是DID患者,并且病症很严重的话,那他们应该会被切除脑前叶,这就需要家属和司法机构签字授权,可是你看看,这些病历上完全没有授权的相关记载,而且,他们都经历了神经垂体改造切除的手术,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