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旧事,过了一会又问:
“有人去给那姑娘扫墓吗?”
“每年都有,您放心,早都安排下去了,一次也没落下。”
“要不是你们当初急功心切,至于捅那么大篓子吗?那姑娘和他原本要结婚的,结果人没了,他也傻了,好在医生站在咱们这边,你出去历练这些年,也该懂点事了,以后别再添麻烦,好好干吧。”
院长说完,止住了回忆,用手拍了拍李柏日的肩膀这就开门先离开了,李柏日站在屋子里半天没动,面沉似水。
好像在回忆什么遗憾,李柏日最终摇了摇头,也离开了这间屋子,门一关,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这间屋子也被彻底锁死了。
柜子里的南国和老闷都没吭声,刚才院长的话信息量也太大了,这当中看来还隐藏着别的故事,但到底是怎么回事俩人都不清楚。
“傻子是被他们害傻的?”
南国问老闷,俩人慢慢从柜子后面出来,也不用提心吊胆了,老闷摇摇头说:
“不知道,反正是傻了,这事情不简单呐。”
南国心中忿忿,看来等到重获自由那天,也要替傻子伸冤,这帮恶毒的医生护士谁也跑不了。
“想想眼前吧,这都几点了,宵禁了吧?门又反锁了,咱俩怎么出去?”
老闷的话提醒了南国,南国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到九点半了,可不是宵禁了嘛。
走到门前伸手一推,门也打不开,南国只能无奈地望向了通风管道。
幸好有两条路。
跟老闷把管道地栅栏取下来,俩人一前一后钻进去,再把栅栏给合上,南国凭着记忆来回摸索寻找,带着老闷在灰尘中爬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抬头看到自己病房的通风口。
他们这个病房的通风管道是在厕所里,平时一吹风,总有不好的味道肆意扩散,这一直是老闷所诟病的,但不成想现在发挥了作用。
因为屋里有人说话,南国一听就知道那是疯队长的声音,俩人悄悄从管道爬出来,把栅栏合好,厕所外面传来疯队长不怀好意的声音:
“你瞧瞧,我就说他不对劲吧,人又不见了,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呀,一会好好收拾他,咱们就在这等!”
说完,疯队长就坐在了病床上,看来是要等好戏登场。
就在此时厕所的门打开了,老闷和南国一前一后走出来:
“谁说我们不在?”
疯队长带着两名小警卫傻在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