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参加咱们这个话剧团,让他帮咱们改改台词剧本,他也要饰演一名角色,咱们来个改弦更张,把这部话剧演好,一定要拿冠军。”
拿了冠军,拼图也不是一个人的,自然是大家平分,现在还多了一个陈教授,又是个话痨,南国不太高兴。
虽然对拼图的兴趣大不如前,但还是不想分给别人,在他的心里拼图就好像是“前妻”,虽然没啥实际作用了,但也不愿意善罢甘休,这也是普天下男人的标准心理写照:
不怕多,就怕没有。
陈教授此时已经走了过来,扶了扶眼镜,伸出手很是热情:
“你好你好,你就是南国吧,叫我老陈就行,我这个研究主要偏向于哲学的思辨,对时代人文也有一些研究,如果你有兴趣咱们可以慢慢商量,我觉得咱们这个···”
陈教授已经开始了滔滔不绝的演讲,傻子和老闷听得入神,南国却觉得生不如死。
陈教授的开朗外向让南国无法接受。
他这种滔滔不绝属于“一个人也能来”的范畴,而且论述的时候十分深刻具体,这就很可怕了,翻来覆去前后左右地说同一件事,要是把陈教授放到院子里,肯定能把牙给晒黑了。
南国脑浆子已经开始沸腾,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他甚至想给自己一棍子,换来片刻的清净。
老闷托着下巴,不时请教着陈教授,这就更不得了了,一个人自己说话其实很乏味,要是旁边有接下茬儿的,那就完了。
今晚上的星空很寂寥,月亮都没出来,南国在生不如死的中感受到了人性的升华,他甚至怀念起了电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