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我会照常打…”
两年,他每个月如期将钱打进来,卡里已经有二十多万,何欢从来没有动过一分,甚至都从未查过卡里的钱。
何欢缴完费将单子拿去给医生,自己又走回病房门口守着。
何海一直没有醒,整晚都在输液,天亮的时候护士给他输了一袋血浆,烧伤处液体渗出严重,必须保证不能脱水休克。
何欢什么都做不了,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守着门口看着护士进进出出。
撑到天亮的时候总算消停了,有护士来换班,刚眯上一会儿的何欢又被走廊上的脚步声吵醒,她强行撑着扶手爬起来,感觉身上粘了一层薄薄的汗。
那是十二月的寒冬,走廊上暖气微薄,她居然出了一身汗。
何海似乎一直没有醒。
医生上班后过来主动找何欢,手里拿着几张纸。
“你是病人家属?”
“嗯。”
“跟病人什么关系?”
“我是她女儿。”
医生打量了何欢一下:“就你一个人守在这儿?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没了。”何欢回答得还算流畅,医生见她年纪很小,除了脸色白一点之外,并没有显出太多不稳,只能摇摇头,将手里几张纸递给她。
“这是你爸的检查报告,60%烧伤,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目前来说情况已经稳定,不过烧伤一周后才是危险期,因为需要防止创面感染。”医生用通俗的言语解释了一下,见何欢没有追问任何,又补充,“如果一旦感染会引发败血症或者内脏衰竭,而且你爸还有尿毒症,身体底子也不行,这个情况就比较难处理了……”
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何欢抬头看着他。
“医生,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医生愣住,见何欢脸上似乎没有太多忧伤的情绪,以为她与父亲的感情并不好。
“我们作为医生肯定是尽力抢救病人,但目前这情况而言,你爸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而且资料费用很高。”
“要多少?”
“什么?”
“治疗费!”
“前期至少二十万吧,后续如果还要植皮等手术,至少也得五十万以上。”医生报了数字出来,何欢身子往椅子上靠了靠。
医生见她不说话,问:“现在征询你们家属的意见。”
“治。”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