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而是你!”
“我有什么问题!”王琦眼睛瞪着。
冯厉行轻笑一声:“现在是工作时间,你跑来我办公室聊私事,你觉得你没有问题?”
“你!”王琦冷眉一扫,抱了文件站起来,“行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回办公室了。”说完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冯厉行盯着她高瘦的背影,突然问了一句:“最近你父亲怎么样了?”
“他?他还能怎样,老样子!”王琦回头答。
“那什么时候有时间,约他出来吃顿饭?”
王琦想想:“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跟他吃饭?”
“他手术后我也没怎么见过他,刚好有些事要聊聊,吃顿便饭而已。”冯厉行说得很随意,王琦也没反对,随口应着走了。
冯厉行刮着眉心看王琦走出去的背影,心里至少确认了一点,那便是王琦似乎并不知道杨钟庭在外面那些事。
连翘那段时间也很少出门,除了偶尔接送安安,去看看弋正清之外,成天就在家陪着二宝。
两周时间很快过去。
裴潇潇的案子终于开庭,因受害者和被告双方都是公众人物,所以向法庭申请了非公开审理。
连翘属于目击证人,所以她必须出庭。
一轮审判下来,裴潇潇基本对法官所述罪状都供认不讳,可连翘站在证人席上却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因为双方律师的问题让她不断回忆那起车祸的经过,弋扬的脸,弋扬的笑,弋扬最终倒在血泊里……整个过程,她被迫陈述了一遍又一遍,这对于她而言简直太残忍了,仿佛是不断撕开伤口,在伤口上撒盐。
长达数小时的庭审,连翘脸色越来越白,站在证人席上随时会倒下去。
上午8时30分开庭,临近中午时法庭宣布暂时休庭。
冯厉行立即跑上前去扶住随时会倒下的连翘:“怎么样?还能不能撑得住?”
连翘稳住自己,点头:“我没问题。”可声音已经明显沙哑,眼圈也一片通红。
冯厉行递了一瓶水给她:“喝一点,再熬熬就完了。”
连翘勉强笑着点头,却拿着那瓶水走到弋正清面前,弋正清当时就站在休息室的窗口吸烟,原本挺直的脊背,短短几天之内已经佝偻了许多,鬓角的头发几乎全白。
连翘心里疼得厉害。
“弋伯父,喝点水吧。”
弋正清没接,继续抽烟:“不用,你自己喝吧。”声音已经哑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