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你不能食言。”
连翘这时候哪儿还有一点力气和意识,浑身瘫软,所以他说什么她就跟着点头。
冯厉行对她今晚的表情颇为满意,又搂着将她温热的身体吻了一遍,这才放她去洗澡。
连翘洗澡间,冯厉行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又点了一支烟,刚抽完半支,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厉行,睡了吗?”周鸿声苍哑的声音。
冯厉行立即回答:“还没有,怎么样,查到了?”
“对,查到了。”
“那他现在人在哪里?”
周鸿声似乎在那头叹了一口气:“在阴曹地府!”
“什么?”
“我派人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尸体都已经变硬发臭!”
“怎么可能?死在哪里?什么原因?”冯厉行是真的开始不淡定起来,这一切来得太快,太巧合。
周鸿声听出他话里的焦急,缓着调子解释:“尸体是在一处出租屋里找到的,房东说房子是上周才租给他,而从现场和尸体可初步判断,应该是服毒自尽。”
冯厉行脑子里一片混沌,意识炸开,碎片四溅。
刚挂周鸿声的电话,连翘已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身上只穿了一件粉色薄透的宽松睡裙,胸口缀着蕾丝,顺滑的裙摆一直垂到地上,露出下面雪白的脚趾,再加上刚洗完澡,连翘脸上和皮肤上还沾着小水珠,衬得她更加面颊红润。
冯厉行狠狠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扔到枕边。
连翘见他脸色不大好,微笑着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他摇头:“没什么,公司的电话。”边说边倾身过去捞过连翘的手,将她整个人拉到床上,让她背对着自己,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又狠狠贪恋般吻了一遍。
粗粝的呼吸声绕在连翘耳边,她感觉今晚的冯厉行与不时不一样,像是缠人的小豹子。
“怎么了?”她忍不住推开他的头。
冯厉行气喘吁吁,却停住了,只紧紧从身后搂着连翘,下巴支在她肩膀上,“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好不好?不要住弋正清那里去,我担心你出事……”
连翘觉得他话中有话:“到底怎么了?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我还不能确定,但是这段时间你尽量少出去。”冯厉行将连翘的身子扳过去面对自己,双手捧住她的脸,又吻了一番,这才抵住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