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子带着那男人来到面包车旁边,开了副驾驶的门,一眼便见到连翘裹着全子的羽绒服缩在一起。(棉花糖)【爱去】
"连翘...?"推了她一下,椅子上的人根本没有反应
。
全子拍了拍他的手臂:"别喊了。她发烧了,昨晚上烧了一夜,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起来。"
男人回头看了全子一眼:"你就是今天早晨接我电话的那位?"
全子一愣,似乎想起来什么:"对对对,你是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吧?...叫什么名字来着?"他记得当时连翘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名字,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男子转过身去,正对着全子,挺礼貌地回答:"周沉!"
......
连翘感觉自己仿佛置于冰窖中,身上滚烫,可骨子里却冷得拼命将手脚往一起缩,再加上缺氧已经到很严重的地步。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浮了起来。颈脖下枕着凉凉的手臂,脸颊触碰到冰冷的大衣料子。
好舒服...
她禁不住将脸往他怀里钻,很快便感觉到布料后面透过来的体温。
"冯厉行..."连翘意识模糊地喊了一声,抱住她的手臂明显沉了沉。
全子撂着后脑勺,尴尬地站在周沉后面笑了笑:"这个叫冯厉行的,她都已经喊了大半宿了,应该欠她很多钱吧。"
周沉也笑了笑。不过却是苦笑:"对,欠她很多钱!"说完便用手掌试了试连翘额头上的温度,确实烫得惊人。
"烧了一晚上了,又冷又不适应山里的海拔,得赶紧把她弄回镇上去。"全子解释。
周沉"嗯"了一声:"我车子在前面,但这一段都是积石,开不过来,只能把她抱过去。"说完将怀里的连翘往上托了一把,她整个人便轻巧地倚在周沉怀中。
"谢谢你照顾了她一晚上,有机会必定重谢。"周沉离开前又跟全子打了声招呼,遂抱着连翘往前头走。
......
连翘迷迷糊糊间感受自己的身子在一个温热的胸膛里,脸颊隔着呢子布料不断往周沉怀里蹭
。
"冯厉行......冯厉行......"她闭着眼睛几乎是喊了一路,声音低弱呜咽,像一直受伤的小猫咪。
应该是在做梦吧,周沉看着怀里的人一直皱着眉头,除了将她搂得更紧之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好不容易终于抱着